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认同的点头。“姑爷和老爷太太在楼下吃饭呢，还有二少爷。”
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，很肯定。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天！”司妈一声惊呼。祁雪纯点头：“白队，你帮我查监控，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。”

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“千真万确！”主任有视频为证。

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，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。“你？”